“疼疼疼疼疼……。”
我在做噩梦时自己竟无意当中翻下了床,翻下床时竟还崴了脚。
迷迷糊糊中我爬了起来,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还未亮,于是我又钻进了被窝准备睡个回笼觉。
“等…等…!”我刚趟好,突然觉得很奇怪,“我刚刚…是不是站起来了!?”我抱着这样的疑问动了动脚趾头,虽然脚趾头很麻木,但却能感觉到和被子的摩擦。
“真是不可思议,太不可思议了!”我满心欢喜从床上翻下地,快速穿好衣物后跑到了帐篷外面。
太阳初升,染红了天边的云彩,林中的鸟雀开始欢鸣,万物苏生。
我站在这广阔的天地间做了个深呼吸,清了清嗓子,然后拿了一本神学书走到了泽拉法尔的帐篷里,准备将自己痊愈的事告诉他。
他还在熟睡,于是我便自己找了根凳子,曲着一只腿看起了书。
能在摔断腿后两周不到的时间康复,我想这就是神器所拥有的力量了。
泽拉法尔说得没错,这力量源自对“守护女神”的信仰,倘若那天我能有所顾虑,没有假传神谕,搞不好就不会突然失去力量了。
说起来,几年之前,为了获得这个神器,还发生了一段故事。
那时我二十二岁,已是个在阿塞(帝国王都)的黑道里有些名声的独来独往的混混,天天在南城的流氓窝子附近的一个名叫“大胡子酒吧”的地方喝花酒,有时从商家收到保护费时就出手阔绰一些,没钱的时候就赊账。
有一天深夜,我喝得酩酊大醉走在回家路上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,便被人套进了麻布口袋,当即吃了一闷棍,我昏迷过去。
当我醒来的时候,已经被人捆得严严实实,置身一间空无一人的小木屋的地板上。
我破口大骂,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,直到后来,木屋的门被打开,进来的是我的死对头安图拉,当地的一个匪帮头头,同时还有几个他的手下。
他曾不止一次用威胁的手段要求我停止插手他的业务,他认为我收商家的保护费还打伤他的手下让他颜面扫地,但他又这样的想法完全是因为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的缘故。
并且他每次的威胁都变本加厉,后面还扬言要在青天白日下,众目睽睽的时候收拾掉我,没想到那天晚上他亲自露了面。
哼,他就是这样一个轻信的人,不过那正好省了我找他的工夫。
按照他当时的说法是,把我“请”到他们家去,就是为了让我在死之前明白,忤逆他的想法是有多么的可怕,死得会有多惨。
他把我的“罪名”一一列了个遍,告诉我这件事我应该付出什么代价,那件事我又应该付出什么代价,到最后,我的身体各个部位都快在他口中被他拆得七零八落了。
当我听得想要睡觉的时候,我便从身后的衣服里抽出了把一直藏在身上的短匕首,替他和他的手下放了血,然后我从那个屋子里出来到了院子里后,又把从其它房间冲出来想要报复我的一干人等能解决的都解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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